毒虫P客戴舌钉和唇钉的男人 MISSW
子”的赌局是他自创的规则。
梭哈他已经知道了游戏规则。
他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最后在框内输入了一个常见的棋牌赌博游戏,牌九。
牌九的游戏规则不是很难,瞿思杨默读了一边,大概在脑子里有了游戏思路。
但是如果要赌,他作为新手,肯定思路和手法都比不过老手,很容易被坑。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凌晨三点,瞿思杨眼皮逐渐昏沉,最后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康达的敲门声很响,似乎要将木门敲碎,瞿思杨被巨响吓得颤抖,电脑砸到地上。
“谁啊,门没锁,进来吧。”瞿思杨揉了揉酸胀的眼皮。
康达推门进来,“下楼吃早饭。”
又是“砰”的一声,瞿思杨差点出现应激反应。
他把地上的电脑捡起来随手放在桌上,然后去楼下洗漱吃饭。
“你昨晚到底去哪里了?那么晚才回来,是不是出去鬼混了?”康达奶奶问。
“没有,就是去商场逛了一圈。”瞿思杨喝了口才从冰箱里拿出来的牛奶,味道怪怪的,“这是不是过期了?”
“过期一天。”
瞿思杨无语地把牛奶放下,走到水池边漱口,“我爸难道没给你们钱?”
康达端着红豆派过来,“过期一天喝了不会死人。实在忍不了你就出去吃。”
“好啊,我出去吃,给钱。”瞿思杨转过身看他们。
“等你自己的钱花完了再问我们要。”康达扶了一下眼镜,坦然地坐下边看报纸边吃饭。
瞿思杨将毛巾扔到水池里,随手拿起康达盘子里的三明治,咬住,几步迈上楼。
他把电脑和一些要用的书装进包里,又从抽屉里拿了一点现金,胡乱揣进外套口袋里,又拿了桌上的钥匙串。
最后看了一眼发型仪表无误后,他就离开这里了。
他打车去了城区的图书馆,把昨天落下的课程补回来,又把今天的课程学完,复习完。
一切都忙完,他习惯性地看了眼手腕,但现在上面已经没有手表了。
他看了眼手机,现在是十一点。
早上他吃了一整个三明治,现在就是嘴有点干,饿倒不是很饿。
瞿思杨离开图书馆,找个寄存包的地方,先把这个累赘寄存进去。
肩上顿时轻松了不少。瞿思杨把门合上,转头看了一眼那个离他遥远的街区。
鬼使神差的,瞿思杨拦下一辆出租车,“去康普顿。”
司机瞥了他一眼,好像在问:“你确定你没说错?”
“具体地址。”
瞿思杨想了一下,“随便找个街道停就行。”
窗外的风景逐渐从繁华到荒芜。
街边流浪汉和毒瘾者的数量大大增多,隔着厚厚的玻璃窗,瞿思杨也能闻到他们身上一股独特的臭味。
像是肉腐烂的味道又混杂着汗液的咸腥味。
这次瞿思杨没有戴口罩,他手背抵着嘴唇,碎发微微遮挡住视线。
“就停在这了。”司机笑着通过车内后视镜看他。
康普顿时常发生枪击事件,这个司机害怕也是正常的。
下车后,瞿思杨吸了口气,有点呼吸不畅。
街上人少,有的也是吸了毒衣衫不整倒在路边的人,瞿思杨从他们身上跨过去,一脚踩在针头上。
他盯着地上的针管和注射器看了一眼,像看见了什么病毒一样嫌恶地翻了个白眼走掉。
他朝着昨天赌场的方向走去,走进小路时,看到了墙上的血迹。
是昨天那个要找他泄欲的人的血。
血已经变得干涸暗沉了。
白天赌场人不是很多,大多数都是在赌博,不像昨晚,赌博的人远远少于吸毒的。
里面有人认出瞿思杨,知道他有钱赌得起,立马笑着迎上来,搂住他的肩膀。
“哎,你小子又来了。”他打了个酒嗝,肥胖的身体挤着瞿思杨,让瞿思杨有点犯恶心,甚至想直接开枪打死他。
脑子里一闪而过血肉模糊的画面,瞿思杨眼神变得有点异样。他低头看了眼那个酒鬼伸进他衣领里的手。
“睁开眼睛看清楚,我是男是女。”瞿思杨偏头看他,目光冰冷。
但那个人酒意上头,根本不在意他是男是女,他一手拿着瓶酒,一手又从衣领伸出来,摸到瞿思杨的腰。
正要从衣服里探进去时,瞿思杨忽然拧住他的手腕,把他整条胳膊从自己身上拿开。
“这个赌场管事的人在哪里?”
瞿思杨练过射术,手劲很大,那个胖子被拧得以为自己手臂断了,忙叫喊道:“啊啊啊啊啊,轻点轻点,松手——”
“管事的有两个你问的是谁?”
“昨晚在这和别人赌博的那位。”
“昨晚?”胖子又喝了一口酒,更加醉醺醺的,“你是说拉查克,他最近不